她往木架子那边走,走过去后就将她那烫伤的手浸在了水盆里。
凉水裹上来,手背上火辣辣的感觉这才消去大半。
她听楼千吟声色无澜地说道:“我不听琴,你也不必为了我费心弹奏。往后你还是找懂得听的、能与你相呼应的人弹给他听,才算有意义。”
姜氏怔怔道:“可以往侯爷也听得很好。”
楼千吟没再说什么。
她手浸了一会儿过后,他又给她拿出来,带她去案前坐好,转身去取了药箱里的药。
楼千吟打开药瓶,准备给她抹药时,蓦地顿了顿,才有些恍然,大约是之前做这些事都做习惯了,既然今后都不相干了,他又何必还与她有过多接触。
遂最终楼千吟又放下了药瓶,隐忍道:“这药,你自己抹。”
在他反悔之前,他立马抽离起身而去。想着只要不多看就好了,他便基本能做到不多管这等闲事。
姜氏伸手依然想去抓住他的衣角,可是他走得太快,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手停顿在半空,抓了个空,望着他的背影,怔忪喃喃道:“我和周叙真的没什么。”
不知道错在了哪里,他不肯多言,他唯一提到的就是周叙。
她甚至都不知该从何解释,连自己听来都这般苍白无力。
只是当姜氏抬眼看去的时候,只见门口空空如也,他已经不在这房里了。
他大概也没有听到吧,或者说不屑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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