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笑道:“我无侯爷这般胸怀,自也做不了侯爷这般潇洒人物。”
紫陵侯笑笑,道:“我麾下猛将,个个都是身强体健的,要不要叫来给你试试。把灯一灭,还不都一样,只要家伙好使让你舒服就成。”
明玥道:“还是不要了。”
紫陵侯道:“你要是喜欢,回头把那死里逃生的景安侯弄来给你,你要不要?”
明玥不做声了。
紫陵侯笑了两声,后闭着眼,想起白天交战的敌军主帅,不由舔舔唇,道:“就是不知他的滋味如何。”
紫陵侯的大军颇为难缠,且她与苏昀后来又屡次交手,她显然比第一次更谨慎些了,单打独斗她不是苏昀的对手,但她也不会给苏昀可以单打独斗取她性命的机会。
苏昀越是对她毫无怜惜之意,她便越是生出一种想要征服他的欲望。
她对此人是越打越满意,恨不能收归己有。
以至于紫陵侯差了使臣往苏昀大营走动商谈。
使臣传紫陵侯话,道:“我们侯爷甚是欣赏贵军主帅之才,如主帅能归顺我们侯爷,与我侯爷齐心协力,必定能所向披靡。
“贵军主帅如能做侯爷之夫,来日侯爷问鼎沧海,贵军主帅便是我沧海国皇夫,不分彼此,与侯爷共为沧海之主。如此也能不费力气,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岂不一举两得。”
这话不听还好,一听使得苏昀麾下战将暴怒不已,道:“区区沧海国,一介女流之辈、乱军之势,名不正言不顺,竟也敢如此大放厥词!吾主帅乃一国之君,岂容尔等如斯折辱!”
使臣道:“将军息怒,我们侯爷只是提供一条两全其美之策,如贵军不答应,那也只能战场上见真章。贵军想在我沧海国攻下一席之地,我沧海国的将士们也不会答应。”
苏昀道:“紫陵侯的一番心意,我怕是无福消受。转告紫陵侯,我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取,对送上门来的不足起兴。”
难不成他大老远地率军渡海而来,就只是来跟沧海国结秦晋之好的?
淡淡两句话,也让使臣颇感受辱,灰溜溜地回去了。
使臣回禀了紫陵侯,紫陵侯闻言不喜也不怒,只是交叠着双腿,窝在软椅里,悠悠道:“他要是就此答应了,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腻了。他不答应,才是我意想中的样子。”
大抵是因为得不到,想要征服的欲望才会更强烈。
从来没哪个男人让她这么看对眼过。就连对这沧海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