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寐也在积极地养伤,接受治疗。
楼千吟那边每日有人给她送伤药来,除了治疗外伤的,还有给她喉咙用的药。
那是一粒粒的药丸。需得她含在嘴里不得吞咽,等药丸一点点融化,药力作用在喉咙上方才起效。
姜寐喉咙是觉舒服了不少,可口中却苦得厉害。
只是她这种苦,对她来说,仿佛已经习惯了。苦也是一种味道,总比什么都再尝不着要好得多吧。
晚间的时候敖辛也过来陪着姜寐一起睡,和楼千古轮番照料她。
姜寐很是过意不去,每每想说什么的时候,敖辛就劝她道:“楼大哥不是说了,你要想嗓子恢复好,就不要说话。留着等你好了以后慢慢说。”
如此过了五六日,她肺腑浊气排出,喉咙的疼痛感也消了,只是声音还没有恢复完全。
这日楼千古从外边进来,对姜寐道:“我哥过来了,要给你做个检查。”
姜寐愣了愣,道:“不了吧,我挺好的,千古你也可以帮我检查,就不用麻烦侯爷了吧。”
结果话音儿一落,楼千吟就已微微低着头跨进了营帐门口。
两两相对,一时均是无言。
楼千古便从旁道:“我学艺不精,到底比不上他,还是让我哥给你仔细看看喉咙吧,可莫要留下后遗症才好。”
楼千吟抬脚走来,吩咐楼千古道:“去打水来。”
楼千古非常配合地打了盆清水。
转眼间楼千吟已在床边落座,又低低与姜寐道:“手伸出来我看看。”
姜寐沉默地僵持着,他也不催,只是等她自己配合。最终她还是抬了抬手腕,伸了出去。
楼千吟手指落在她腕脉上,给她诊脉。
姜寐道:“有劳侯爷。”
他手指微微捻着她的脉搏,她细白的手腕肌肤上,清晰可见透明的血管。
良久,他方才收回了手,又去盆里先净手,用巾子擦干水迹,而后来拿姜寐的手臂。
她手臂上有两处严重的烧伤,观其恢复程度,基本也能判定她后背上的伤势恢复程度。
楼千吟捞开她袖角,轻轻解了送送缠绕的绷带,见得那红红的伤痕,已经在结痂了。
楼千吟皱了眉头。
这种烧伤,是受滚烫燃烧的物体所烙伤的,皮肉之痛非同一般。可她身上这样的伤不止一处,他也是后来抱她回营以后才发现她背后很多这样的伤。
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