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行内的老师,我也没有别的想法。从蝴蝶在一号机里的措辞来看,他还是非常谨慎和小心的,一号机里为了取信我们,说了很多,直到提到了...”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组长和子元、观水三个人的脸都青了,我清清喉咙,接着说道:
“咳咳,直到提到了那个,咳咳,我们才真正确认要么蝴蝶说的是真的,要么就是出现了重大泄密,咳咳。”
我脑袋转的飞快,努力考虑措辞,说起来就有点断断续续,只好不停干咳一下来,我只是一个小参谋,比不上组里的各方诸侯,发言什么的总要多考虑一下才是,这个陈观水,真的是在害人,但话还是要努力说完。
“零号机既然没有引起周春兰的警觉和重视,固然与她本人的思想僵化有关系,但也可能是信里的内容关于未来的预见『性』的比较多,可以马上验证的情报信息比较少有关,既然这样的话,日本人为什么会拿走这封信,他们会不会认识到这封信的重要『性』,还是未知数,毕竟他们不知道一号机的内容,如果无法马上验证的话,就关系到...”
章天桥见我说得结结巴巴的挤也挤不出来一脸难受的样子,放下茶杯来*的话题了。
“我希望大家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愚蠢上面,这样很危险。日本鬼子的民族『性』我还是有些了解,我们看蝴蝶这件事好像是天方夜谭,非要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兔子不撒鹰,因为我们信奉的是马列主义,讲的是科学唯物主义,对预知未来这样不科学的事情天生就有排斥感,到现在有人对一号机还是怀疑大于相信。他们信奉的是神神道道,讲的是唯心主义,对什么特异功能、神鬼传说方面的东西天生就比我们容易接受,日本是属于我们中华文化圈里的,又一起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对我们的研究也最深透,据说,在日本的防卫省里,就有专门的机构在研究什么《推背图》、《烧饼歌》之类的东西,我们把它当草,他们把它当宝,说不定就是周春兰在夜瞳霜面前无意中提起过,被日本人如获至宝,才导致了杀身之祸,抢走了文件,到主子那里去邀功求赏。”
谭燎原受章天桥的启发也跟着开了腔。
“孔子曾经曰过: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而求之者也。还曰过: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说明生而知之,自古是相信的,历史文献里也记载了很多,只是无法考证。有情报资料显示,现在美国和苏联正在开始研究特异功能,美名其曰什么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