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个童心未泯的家伙设定的联系暗语,主要关键词都来自于苏联着名儿童文学作家和生物学家维·比安基的着作《森林报》,看着这些童话中如同诗歌一般亲近着自然的言语,即使汇报着的是令人失望甚至沮丧的情报,也不禁让人哭笑不得。
几十个单位报告下来,没有有价值的消息,没有好消息,也没有什么坏消息。
关键是胡文海往哪个方向跑了都还没查清楚,下一步该怎么追?难道只能进一步扩大范围。
问题是胡文海烧了什么?他到底烧了什么?!
当李晨风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晨风抓抓脑袋,又低下头考虑了一会跟我说:
“小林,你去叫他们马上通知公安局的那个山局长,什么怪姓啊,还有那个政委,刑侦队长马上到我这来,要求他们在家的民警全部在单位待命,今晚上有行动。”
我出去后不放心,怕传来传去的传错了话,就自己摇通了公安局的电话,此时此刻,歆县公安局上下已经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单位闯下了弥天大祸,放跑了危害国家安全的重要罪犯,全局上下憋着劲儿想要将功补过,都在加班,大多数都还在问话,主要是那些和胡文海来往密切的人,每问出一个胡文海在外地的社会关系或可能落脚的地方,就立即向这边进行汇报,然后这边再马上与当地公安机关取得联系,要求他们进行严密监视,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抓捕。
我先问了下脸盆里残留物物证的鉴定情况,县里的鉴证水平实在是有限,几个年轻的技术人员都说不出什么门道,山诺说他已经派人去请局里两位退休的老技术员去了。我又交待了他们必须要保护好脸盆的原样完整,我现在已经十分想念王启年那厮了,那个好『色』的老头子只要看一眼估计就能判断出来大概烧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我把组长的交待完整地转述给了山诺,武装部这里离公安局大概有一公里远,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赶到。
当我回到电台室的时候,发现李晨风和陈观水刚刚在争点什么,陈观水脸上还挂着情绪。
李晨风见我进来关好门后,掏出烟来给我们一人散了一根,我连忙给大家都点上。
“千军,五号机蝴蝶在前言部分的最后补充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我好不思索地说:
“记得啊!怎么了?”
“那天晚上开会的时候,陈观水同志还没回来,所以不知道那部分内容,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