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了?搞得人莫名其妙地,吃完饭我抽个空跑去问章大姐去了。
“其实也没啥,说起来也蛮好笑的。陈观水你知道吧,你猜猜他多大了?”
章天桥果然还是我的好姐姐,我一来问,她就也不对我瞒着了,直接就拉开了话匣子。皮哥我当然是很熟了,但是在我们这样的部门,人情上的东西总会带来一些误解和不便,当然我就要装下糊涂什么的了。
“陈处长人看着年轻,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也就三十出头吧。”
“什么啊!都三十有六了,还没结婚,他家里三代单传就他这根独苗,整天工作不挨家,进了咱们组以后更是两三个月没回去过,家里人急了。”
章天桥手舞足蹈地说得很带劲。
“他们家,你知道的,老爷子前几年去了,走得是早了一点,但也是开国的将帅啊,他们家老太太也不简单,那是在抗战的时候就为国家立过大功的,现在虽然退了,但威风也还在啊,就一门心思『操』心要四世同堂抱重孙子的事了,这不,坐到他们部长那儿不走了,要找孙子回家去相亲。”
我听了也不禁要笑了。
“陈观水他们不是还在羊城吗?何况咱们这个工作『性』质,难道他能抽得开身?”
章大姐一拍巴掌说道:
“可不是吗?他们部里也拿这些话来搪塞啊,就说临时抽调到机密部门工作去了,现在工作忙一时半会也回不了部里,还不许探亲。老太太一听就火了,她说她不是打安南的时候就想尽办法要把孩子往后方调的那种贱人,也不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马克思主义老太太。她深明大义来着,说她已经相中了好多个合适的女孩子,只要放他家孙子陈观水三天相亲假,回家让他去相亲,只要陈观水能相中了人家姑娘,就可以两个人慢慢处,不着急,就可以放他回来继续干革命。”
“这事也得陈处长自己愿意才行啊,强扭的瓜不甜,咱们新社会也不兴包办婚姻的那一套啊。”
皮哥的情感经历非常丰富,讲起来话就长了,但我对他的『性』格也有一些了解,知道老太太这一招已经从以前的『逼』婚,也就是家长的一『逼』二闹三装病进入到第二阶段了,但闹归闹,可是真的未必见效啊。
“老太太都已经明确表态了,把重孙子留下,他陈观水就可以不要了,顺便他在外面找什么小寡『妇』都行,反正是铁了心要拉他回去相亲了,部里做不了主,她就要去南海告御状,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是天经地义的要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