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艾达装成外国记者,我装成翻译,找了张介绍信,又走了后门买了票坐的民航飞到的羊城。
等到了羊城以后,才知道这边小分队里的工作开展得并不算顺利。在应付苏修人方面倒是取得成效,一方面揭穿了胡文海作为严重刑事犯罪分子的身份,各种新闻通讯报道,甚至还有他在公安机关受审的照片,另一方面也暗示粤省公安厅那边适时松了口风,告诉尤里和科罗廖夫,大意是虽然胡文海这个家伙罪大恶极,也不知道你们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勾结,但是为了中苏友谊,胡文海你们可以见,但是我们国家是请法律的,要见面就请走程序,办好手续就可以让你们见胡文海了。
尤里和科罗廖夫开始还蛮高兴,以为试出了我们的反应,但是很快就陷入了粤省当地的官僚主义作风和“踢皮球”的泥潭而深恶痛绝、牢『骚』满腹,白斯文初步估算,即使胡文海这事没有特殊背景,组里不出手阻碍,尤里和科罗廖夫两个要想见到胡文海,正本当行的起码也要跑十几个部门盖三十多个公章,直到磨到他们没脾气,说不定还会见难而退,主动放弃对这件事的追查。另外,白斯文还在想办法,找机会能把这两个人,特别是尤里,从羊城调开。
倒是在胡文海这事情上出了不小的差错,有点难收场了。胡文海就是个有文化的小流氓,但是到了我们国家机密专政机关的手上,又是为了“九号机”这么大的事,这么会遇到困难呢?有道是: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一个没受过训练的普通小流氓,还能逃过如来佛的手掌心么?
小分队的同事不愿谈论这事,我们听到的从白斯文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胡文海其实非常狡猾,他开始装得很配合,很快供出了“九号机”,让大家产生了松懈,实际上胡文海早就准备把那两页信作为自己保命的最后法宝,审讯问到那两页的时候,他开始是说没看到,信拿到手上就是这样的了,要我们去找写信的人。
这当然是在骗人了,于是就上手段,他又供出说是已经烧了,内容记不得了,急了就胡言『乱』语,大肆编造,总之是在拖时间,都被揭穿了以后,他趁组里不注意,一头撞在墙上企图『自杀』,撞得头破血流的还挺重,还有点脑震『荡』,所以审讯暂时停了下来,先把他的伤养好再说。
原因白斯文说得语焉不详,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按照李晨风和他走一步算三步的作风,一个胡文海连调皮捣蛋的势都起不起。
反正我和王艾达赶到基地后,白斯文给我们俩一人发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