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一定要完整地找回来。”我在旁边进行发言来分担着同事的压力,“文件如果泄『露』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们的要求是确保找回或者销毁掉文件,同时,凶手全部都要...”我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轻到几乎听不到,然后再接着说“如果有接触过这份文件的人,也要视情况采取必要的严厉的措施,总之就是要确保秘密不能外泄。”
“这件案子的对外口径我们的要求是不要涉及到我们专案组,关于文件的提法也要淡化、模糊,内紧外松,不给敌对势力以任何可乘之机。”我干脆一股脑地把我们的要求都提了出来。
洪茂横着看了我一眼,但我还是毫不示弱地将目光顶了回去。
“你们为什么不把文件放到机要处这样安全的地方去保管?”“是为了工作需要,而且我们认为省公安厅是安全的。”“省公安厅本来是安全的,但是你们来了以后就变得不安全了。”“这既是我们的问题,更是你们省公安厅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问题。”“这是我们必须负责的案子。”“我们说了不算,现在只要结果,但要抓紧时间”......貌似这样说出来破坏和谐的对话,双方就都没有说出来,而是在目光交锋中来回战了几个回合,在达成某种默契和妥协后沉寂了下来。
“我知道了,请你们放心,我们粤省公安厅全体民警会尽全部的力量来侦办此案,用最快的时间来把罪犯绳之以法。”
算算时间从案发到现在,时间都过了二三十分钟了,情况紧急,必须分秒必争,我们认准了洪茂,洪茂也无从推卸责任,他必须把侦破这个杀人窃密的特大反革命案件的担子挑起来,所以在掌握到案件的基本情况后,特别是知道了其中令人目眩的吓死人的利害关系之后,现在他是懒得再和我们多说什么了。
所以自古以来,什么钦差大臣,什么特派员之流的,对地方上来说基本上都是惹人讨厌的了,特别是如果他们还搞出大纰漏,比如说把尚方宝剑或者官印什么的丢了,让地方上负责了难以后,更别想在地方上的实权人物那里看到什么好脸『色』了。
“洪厅长,您在首都应该刚开过会,我们希望粤省公安厅能在那个决定正式发布之前成功破获这个案子,以实际行动向共和国献礼,而不愿意看到它成为国家督办的第一大案。”
肖雨城总之还是公安系统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像这样貌似要求限期破案的得罪人的话还是让我这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愣头青”(我自认为)提出来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