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在哪里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突然跑出来针对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没想到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他的一顿猝不及防的猛烈批评。让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脸上纹丝不动但在心里骂开了花。
我知道白斯文是『政府』系的高级情报官员,以前我没和他打过交道,也不认识他。只是在一起工作中了解到,他曾经陪同国务院领导同志在地方上视察工作,至少在泉城军区的时候,某部部长和他见过面,在飞机上交谈甚欢,说明他有一定的曝光程度,由此可以推断他原来的工作至少隐密『性』也不是那么地高,所以他说我社会关系复杂,他自己也不比我强多少好不好,完全是无端指责,要说社会关系复杂,组里面谁能比得上陈观水啊,tmd,硬泥拖锹过,软泥铲满锹。
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其实在我们组里面,大部分同志的公开身份皆是如此,都是临时非常仓促地从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十万火急地抽调过来的,各自都有着自己的社会阅历和生活圈子,估计当时首长们首先要综合考虑的是大家的忠诚度和业务能力,所以并没有考虑从那些从小就培养起来一直能做到身份保密的特工人员中抽调小组成员。
大家一旦进入组里面,其实都是一样的,从原来的工作岗位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久而久之,势必会引起有心人士的怀疑。这个谁也别说谁,但至少,在当前的社会现实中,我们这些人开展起工作来也有我们的优势和方便之处。
这是我第一感从白斯文的话里发现的纰漏之处,他这是在公开指责中央首长识人不明,考虑不清,我在心里的小本本里给他记了一笔,但是我心里也非常地疑『惑』,白斯文这样在会上批评组里的工作,批评组长,顺带集中火力批评我,这不是他平日里的风格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的讲话一定有他的深意,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只能静观其变。等着看白斯文究竟要搞什么鬼,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又强调起了保密工作来了。
“我们要保密,保密,再保密,我们要天天讲,时时讲,刻刻讲,作为我们的工作『性』质已经决定了的,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大家参加工作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了,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记的别记。这是写在保密本上,刻在大家心里的保密要求。古语讲得好:臣不密则失其身,君不密则失其国。我们手上的是国之利器,不可示人。也许还有一些同志还没有引起高度警觉,在我们组里,始终有人在私下里偷偷议论蝴蝶来信里的内容,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