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招待所里,刚准备开门,听到我们进来时候的响动,白斯文从自己住的房间走出来,他们忙完今天的事情比我们早回来了,他是坐在房间里闲着没事,来找我们打牌的。
很快白斯文、柳子元、肖雨城和我四个人就在我房间的茶几上拉开架势打起了扑克,输了的要钻桌子,这个茶几不大,将将能容得下一个成年人钻过去的样子,打牌输了的人脸『色』会比较地难看就是了。
打牌只是掩护,关键是要谈事情。
我们是边打边聊,很快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汇总了。白斯文很关心检查组下来后县里的反应,听了我们组在路上的分析后也没有说话,就是把他们今天做了的事情告诉了我们。
今天白斯文带队以办案的名义去跟近江县公安局接触了一下,直接拜访了局长苟继能,还参观走访了公安局的各个股市,算是为继续在近江开展工作走了明路。间接也从接待的民警嘴里打听到了一些楚沐方案的情况,和刘国亮跟我们介绍的差不多,倒是刘国亮这个人比较有意思。他是局里的老公安,又是业务骨干,只是出身不太好,个『性』也比较倔,那些年打倒公检法的时候也受过打击,当刑警队长的时候“护犊子”,得罪了刚来不久的苟局长,被苟继能给他升了个副科级侦查员的级别上调到了机关当了无责无权的工会副『主席』,不过在局里也没看到他人,不知道到哪去了。他们还到机械厂附近转悠了一圈,想碰下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小女孩楚辞或者她父亲楚白的消息,但是小心翼翼地走访了一圈,依然是一无所获。
我们两组人这工作效率低下得令人发指,既然自己把自己的手脚都捆绑住了,那么谁也不好说谁,只有靠李晨风组长这一组的增援来打破僵局了,反正大势仍在掌握之中,问题解决的时间早晚只是细节问题,但大家也没有说破这一点。
牌场打了两把就打不下去了,因为谁也不愿意去钻桌子,都说先欠着,最后只好散了。白斯文又拉我出去散步,就在招待所后面有一座小山,山上郁郁葱葱地倒还清幽,我立马就答应下来了。
“你好像有心事?”选了个空阔无人不忧被人窃听的地界站着,白斯文问我道。看样子他是准备和我谈一些机密的事情了,所以特地把我喊到了山上。做我们这一行的,为了防止被窃听或者隔墙有耳,在空旷而视野可见的地方进行秘密谈话往往要比在房间里更加安全和可靠。据说在为了结束那些年的错误而进行充分准备工作互相串联的那段时间里,一些中央首长也喜欢走出在西山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