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没有什么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毕竟在这样子的现场里,没再死人已经是运气好了。
我和陈观水第一时间就赶到他身旁,这次演习即使发生了这样子的意外,但我还是必须要再次表扬一下地炮团的战备工作,这一次只有一两个小时准备时间的紧急拉动,真的可以说是,首战用我用我必胜,还可以说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不但在爆炸时,检查站的官兵们都做出了正确的标准战术卧倒动作,而且像是急救包也是发到了每名官兵的手上了的,这就为抓住第一时间为伤员包扎急救然后等待救护兵前来救援争取了大量的时间。
“肖教授,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陈观水跪在地上,一手抱着肖雨城的头,另一只手也帮助他按着伤口,伤口多且浅,看着恐怖实则并不算严重,只是将来恢复需要不短的时间。
“废话,我能没事吗?下面都没知觉了,真倒霉,想睡觉。”
这就是一位公安民警和大学教授的修养,在工作时突然被炸得遍体鳞伤,还能淡定地说一声,真倒霉。
“你可别开玩笑了,这时候真的不能睡啊,坚持住,我们马上就送你去医院。”我蹲在一边焦急地说,虽然看上去伤情不是很严重,但是这种事情在没检查之前是说不准的,肖雨城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这些天他算是我在组里处得最好的同事,我们还一起在粤省共过患难,一起背过黑锅的共同经历让我们俩的革命友情更加稳固。
“你别摇,再摇我都要散了,车里藏的人是赵湛?”肖雨城轻轻地用手推了推我,问道。
“嗯!”我用力点了点头,就是我们住的县委招待所一号院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被害人蒋彤的同事和朋友,为楚沐方案提供过证词,拒绝过肖雨城以拍摄艺术相片为名的接触的,当时明月在屋檐,笑问“首长,有事吗?”的那个赵湛。
现在已经成了散布在被炸又被烧成一副黑漆漆的框架,轮胎犹在缓缓燃烧散发出浓浓黑烟的小车四周模糊的血肉了。在封闭空间中发生的爆炸,总是要比在空旷的地方威力要更大一些。当然,在原本车尾厢的那个地方,白生生,骨架犹存,但所谓红粉佳人皆骷髅,倾国倾城化白骨,不外如是!即使是站在彼此敌对的立场也是这样的看法。
“她拿的是手雷?”
肖雨城抓紧我的手腕,追问道。
“是的!应该是美国的m67手雷。”我看着肖雨城因为失血和疼痛变得苍白的脸,心疼地回答道,虽然在战场上已经经历过很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