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祭言盯她好一会，看着她真有难言之隐，说不出口的为难模样，质问道:“到底是说不出口，还是不能说？”
“有区别吗？”
“有。”夜祭言十足认真。
顾烟姗觉得都差不多，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只是跟他说自己不能说会不会管用点？这样想着她就这样说了，“不能说。”
夜祭言瞳眸微缩，释放出野兽般的可怕眼神。
顾烟姗看着他恐怖的神色，还以为自己过不了关，还是要说出来，可结果，夜祭言却转身走了出去，弄得顾烟姗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他不追问就好了，顾烟姗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夜祭言步伐急遽，带着一种肃杀之气，黑鬼刚处理完郑赫峰的手指回来，迎面夜祭言的拳头就挥了过来，黑鬼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夜祭言下手可不轻，黑鬼挨了一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碎了。
夜祭言怒气沉沉地斥责:“我不是说过不准让顾小姐知道吗？”
“顾小姐知道了？我没跟她接触过啊！”黑鬼一头雾水，忍着痛回答。
“你没见过她？”
“没有。”黑鬼认真点头。
“那到底是什么事？”夜祭言拢起眉头。
瞥到黑鬼强忍痛楚，他眼中略闪过内疚，“好了，下去吧。”
“是，少爷。”
夜祭言既怒又疑地回到客厅，却没有再找顾烟姗盘问。
顾烟姗做梦也没想到晚上她又做了相同的春梦，而且这一次不是到关键时刻就中断了，她梦见自己和夜祭言真刀实枪地做了。
她甚至还和他共赴云端，当她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全身发软，额头淌汗，飘忽的眼中满满是不敢置信。
她竟然，再一次……对象还是夜祭言，而且真的做了！
她简直想去死！
再次做春～梦的后果就是她越加不敢面对夜祭言，她上个厕所发现夜祭言在浴室里连忙走开，在走廊撞见也绕道走，在客厅、花园撞到也是能闪就闪，溜得比兔子还快，夜祭言几次叫她都装作听不见，夜祭言怎么能忍？
他气急了直接将她堵在床上，身上蓬勃待发的气势显示他已经做好了“动粗”的准备。
顾烟姗看着他不容商榷，比上一次还可怕的眼睛知道自己是含糊不过去了。
“真的不得不说吗？”她弱弱地又问了一句，心里还是存着侥幸。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