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另外一位准新郎?”顾烟姗念叨着他的话,猜测肯定不是司空霖寒,不然他也就不会说另外一位了,是夜祭言?
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赶紧掏出手机,她的手机相册还保留着一张在游轮上拍的夜祭言的照片。
“是他?”
摄影师看了一眼,点点头,眼神更意味不明了。
顾烟姗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言的复杂和酸涩,夜祭言不是说这张照片很丑吗?为什么他又回来取这张照片,还不许摄影师保留着,是对她余情未了吗?
被伤害得太深,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你确定自己没有认错?”她再三确认。
她的质疑听在摄影师耳朵里顿时不舒服了,他的脸色变淡,“小姐,我可是摄影师,你怎么可以质疑我的专业能力,我就算别的不行,认人方面可是过目不忘的,怎么可能出现脸盲?”
能力强的人总是高傲的,自信的。
顾烟姗也觉得自己失言了,她再不相信,也不该怀疑摄影师啊!
“对不起啊!”她羞愧道歉。
摄影师嘴上说着“没事、没事……”已经对她没有刚才热情了。
毕竟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顾烟姗的质疑已经让他对她这美丽皮囊,空虚苍白的灵魂乏味了。
顾烟姗闷闷不乐出了店,回到霍顿庄园也是心事重重的,她回来不久,司空霖寒也回来了。
他一身是汗进房,直接就开始脱衣服,顾烟姗从失神麻木中回神,生气地喊:“司空霖寒,你在干什么,谁让你在这里脱衣服的,你不会去隔壁洗吗?”
司空霖寒故作野性地撩了一下湿透的额发,“我为什么要去隔壁洗?我正当壮年,可没有和老婆分居的打算。”
顾烟姗皱起眉头,略有些厌恶地说:“你要是想违反规则,那我就去隔壁的房间睡了。”
霍顿庄园空荡荡的,看着没有人气,可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房间多。
“谁说我违反规定了,那上面写着我不能碰你,可没说我不能撩你,也没说我不能在你房间里脱衣服洗澡啊!”
顾烟姗听着他令人抓狂的话,手指握了握,最后又松开了,“好,你尽管洗,你不是喜欢暴露吗?我索性录个视频,让霍顿庄园所有的女佣人都来观瞻一下司空少爷的诱人胴~体,司空少爷不会介意吧!”
司空没想到她也这么狠,这么绝,脸色顿时就变了,“你敢?”
“你敢这样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