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雨柱还没有起来,耳房的木门就被拍得啪啪作响。
“傻柱,傻柱,你爹何大清跑了。”易中海焦急地喊着,声音大得连隔壁院的人都能听到。
院里的邻居,都被易中海的声音吸引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何大清跑了?他做什么事了?”
“难道是何大清是特务?”
“瞎说什么呢,何大清在这院里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特务?”
“我看呐,八成是跟哪个寡妇跑了,当年何大清他爹就干过这样的事。”
“别说,还真有可能。说何大清是特务,我不信,但是说他跟寡妇跑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没错,这是何家的传统,喜欢寡妇。”
听到众人的讨论声,易中海笑了,他大声叫喊得目的有两个,一是让全院的人都过来看热闹,让何雨柱难堪,恼怒成羞,记恨何大清;二是让后院的聋老太太听到,何大清跑了,她的合作伙伴没有了。
果然,聋老太太得知何大清跑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暗骂何家人都是一个德性。
不过对于养老人,在这个院里,她还是觉得何雨柱是最合适的。
何雨柱拉开门,抬头看了一眼众人,然后来到了正屋。
屋里倒是没有被翻的乱七八糟,只是何大清的衣服不见了。
何雨水也醒了,不过是被易中海的叫喊声吵醒的。脸上有些泪痕,看来何大清和她说过了。只是不知道,何大清是怎么哄她的。
不过,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何雨柱除了上班,其余的时间都带着她。相比何大清,她更亲近何雨柱。
所以,没有出现大哭大闹的情形,可能是现在还小吧,就离开的那一会哭了,转眼就会被别的东西分神了。
何雨柱走到床边,把何雨水抱起来,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
“傻柱,你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不要你们兄妹俩了。”
看到何雨柱如此平淡,根本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易中海岂会如此罢休,又跑到正屋门口叫喊。
“果然是个小畜生,亲爹跑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贾张氏也跑出来,呐喊助威。
“我爹跑了?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柱盯着易中海,平静地问道。
大家听到何雨柱的问题,也全都转头望着易中海,看他如何作答。
“你爹何大清,给我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