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东厢房贾家,贾东旭果然倒在了地上,满嘴的污渍。
两个人先是合力将贾东旭扶了起来,让他坐在凳子上。
接着,何雨柱在后面扶着他,避免他再次跌倒在地。。
秦淮茹则是去弄了一条打湿的毛巾,给他擦了一下嘴,又洗了一下脸和手。
看着她这样忙来忙去,特别是喝了酒之后,脸蛋白里透着红。
何雨柱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喉结蠕动了几下。
收拾好了之后,秦淮茹又给贾东旭脱起了外套。
在这个过程中,难免和何雨柱有些碰撞,这让她更加脸红。
而且,喝了酒的贾东旭,感觉浑身燥热,脱了外套还不解热,竟然嘟囔着要把贴身衣服也脱了。
花了好一番的功夫,两个人才把贾东旭抬到床上。
然后两个人累的不行,同时瘫在床上休息。
顿时,气氛有些异样的韵味。
深夜,何雨柱回到了自己的家,犹在回味攀登山峰的感觉。
好在戒指空间里,有在鸽子市买的雨伞,避免了浑身被打湿的危险境地。。
……
第二天,一大早。
大家依旧照常起来,洗漱着,然后去上班。
虽然昨天贾东旭结婚了,但是实在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对于贾张氏的所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吃过早饭,何雨柱锁上家门,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踏上了去轧钢厂的路。
今天一整天上班,何雨柱都没怎么在状态,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情。
前后两世,五十一年的单身狗生涯,就这样摆脱了。
虽然知道秦淮茹不好惹,但是情境到了,还是没克制住。
不过,好在昨晚中院有猫叫声发出,秦淮茹也留下了梅花烙印,院里的人和贾东旭对此也不会怀疑。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何雨柱走神之间,下工的铃声响起来了。
“柱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看到这个今天总是走神,连下班都没有反应,马师傅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没事,师傅,可能昨晚没睡好。”何雨柱撒了个谎,回答道。
“今天没有招待,既然没休息好,那就早点回家。”马师傅,交代了一句,就走了。
何雨柱找到妹妹,也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
“柱子,回来了,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