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走后不久,何雨柱停止了嗑瓜子,清理了一下瓜壳,就去到了前院。
此时,阎埠贵在家门口摆了一张桌子,正写着对联,一旁还有几个人在看着。
贴春联,贴福字,挂灯笼,都是过年要做的事情。
春联有在市场上买的,也有院里的文化人手写的。
至于什么时候贴,就没什么特别的讲究,只要在除夕夜之前贴上就行。
大多数人家,则要避讳一下祖辈名字和属相。
还有,就是家里有老人过世的,不能贴春联,也就是不能见红,俗称守孝一年。
“阎老师,对联写好了吗?”何雨柱走到阎埠贵身边,开口问道。
“是柱子啊!写好了,你去挑一幅。”阎埠贵停下笔,抬头看了一眼。
每年的对联,阎埠贵都是从对联书上抄写的。
若是哪一家有特殊要求,可以提前和阎埠贵打招呼。
比如孩子结婚有新人加入,或者生了孩子添了人口的,等等。
而什么都没有,又没有打招呼的,那就从阎埠贵写好的里面挑一幅。
何雨柱低下头看着对联,拿起来对比了一下,内容虽然不同,但是寓意都很好。
就在他挑着对联时,大门口进来三个人。
何雨水自是不必说,但是那突然出现的两个何大清,倒是把大家吓了一大跳。
大家都在奇怪,怎么会出现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柱子,你怎么有两个爹?”有人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惊讶地说道。
何雨柱抬起头一看,何大清果然找到了蔡全无。
“秃头的那个是我爹,有头发的那个是我二叔。”何雨柱对着大家解释了一下。
众人听了,认真地看了看,确实发现了端倪。
何雨柱挑了一副对联,给了阎埠贵一些花生瓜子当做报酬。
阎埠贵每年靠着写对联,得了不少的花生瓜子,给家里的孩子们。
这时候很多农产品,都拿去换外汇了,国内市场上也不多。
何雨柱拿着对联,就迎了上去,对着蔡全无笑了笑。
“我没瞎说吧?是不是一模一样?”
蔡全无点着头,脸上的笑容,明显比何大清的好看多了。
“行了,对联选好了,就赶紧回家,有什么事回家去说。”何大清眯着眼说道。
随后,有对着大家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