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眼睛红了，耳边更是好像听到了周围同学的指指点点。
物理老师拍了一下讲台，“干什么呢？还不快去？让全班同学都等你一个啊？”
周芳双手抓着卷子，眼泪要掉不掉的往后面走去。
“都看卷子，第一题选的是……”
周芳低着头，眨了下眼睛，眼泪直接流出来，砸在试卷上，没一会儿试卷上那唯二的字迹就被染花了。
周芳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卷都被攥皱了。
老师讲课的声音一句也入不了耳，周芳抬起头，眼睛通红的看向陆宛的方向。
陆宛正随着老师的讲解，时不时低下头做着笔记。
陆宛觉得背后一凉，感觉正被别人盯着似的，不过也没转头去看，一想就知道八成又是周芳，为了那种人，没必要。
物理老师讲着试卷，时不时抬头环顾一下四周，看看学生们的情况。
自然注意到了周芳的表情，又顺着周芳的目光看向了陆宛。
心里叹了口气，刚开始挺好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倒是陆宛，一直和刚上高中时一样，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继续保持这几个月，也许学校今年还能出个市状元呢。
“好了，这节课就到这，下节课你们自习，整理整理自己的错题。”
物理老师说完就直接出去了。
周芳把卷子扔到桌子上，冲到陆宛面前。
“陆宛，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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