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戒备的照喝不误。人都赶出去了。你便趁虚而入。”
“另外!”林慕白顿了顿,“我走的时候,根本不是二更。当天夜里,有人听到了两次二更鼓的声音。为此,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当夜马车经过的街上,不少人都听到了两次二更鼓。好端端的,怎么有两次二更鼓呢?更夫说,他只敲过一次二更鼓,那么第二次,是谁敲的?”
红绡面色微紧,不去看任何人,般垂下眉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当天夜里我走的时候,其实已经过了二更,你为了让我成为你不在场的证明。其实二更之前,何老爷已经喝了酒,被你哄回去了。他走的时候因为没有姑娘在身边,所以无人注意。而后你回到房中佯装醉酒,让我和如意照顾你,成为你的时间证人。”
“你掐准了毒酒的分量,等着何老爷回去之后,便毒发身亡。可笑那个时候,我还傻乎乎的以为你是个弱女子,需要照顾。在我和如意沉睡的这段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杀人。我走之后,你就悄悄离开,如意的马车走得很慢,而后我听到了二更鼓。当时我就觉得好奇怪,但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劲。”
红绡不语。
暗香不知何时已经退场,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五月也没有吭声。
良机,暗香才回来,将手中的一个针线包和一件衣裳递给林慕白,“师父,找到了。”
针线包里,少了一枚银针;那件衣服上,染了少许血迹,始终未敢在人前洗干净。在棠梨院内,也找不到机会焚毁。
暗香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刚好归入针线包,严丝合缝。
林慕白是大夫。自然知道少的是哪一枚银针。
“久病成良医,这银针能救人,自然也能杀人。”林慕白盯着红绡泛白的脸,再厚的胭脂水粉,也遮不住面上的惨白,眸中的灰暗。“烧红的银针,刺入头顶百汇,能致人死地。头顶有发髻遮掩,所以很难看出来致命所在。而且烧红的银针,能快速凝血,伤口又小,根本不易察觉。可是你忘了,我是大夫。哪个位置最能致命于无形,我比你更清楚。”
暗香蹙眉,“可是师父,那傅公子是什么情况?不是说中毒昏迷了吗?怎么大清早的——又能和如意争吵呢?”
“如意太聪明,也太护着红绡。”言及此处,林慕白口吻微沉,“那天早上,你听到傅公子的咒骂声了吗?”
“没有!”暗香摇头,“只有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如意的哭声。”
“那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