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了世子。”
明恒下意识握紧手中冷剑,面色僵冷至绝,“不管是谁,敢打世子的主意,卑职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此事交给卑职就是,卑职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好!”林慕白道,“这段时间,切记莫要离开世子身边。我觉得这事,只怕还没结束。这只是个开始,也许——还有后招。”
“是!”明恒重重颔首。
五月若泥塑木桩般,仍是守在正殿的院子外头,一个人一柄剑,冷冷清清。凉薄的视线,微仰着头望着漫天星光,弦月如勾倒映着属于他的无温冰凉。
五月的身上是有故事的,眼睛里却写满了空洞。仿佛他只是行尸走肉,活着也只是为了容盈的周全,除此之外不需要任何的感情束缚,也没有情绪波动。便是挨了容哲修那一剑,还能面不改色的行走在人世间,不卑不吭,无悲无喜。
林慕白站在回廊暗处,望着那个一动不动的男子,就这样保持着微仰的姿势,月辉星光如此清冷的落在他身上。他好像在找什么,视线微微的移动。
许是发觉有人在看他,五月快速回眸,刚好看见走出黑暗的林慕白,随即敛了眸光,垂眉不语。
“你一直都陪在殿下身边?”林慕白问。
五月僵冷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只是重重的点了头,抱紧怀中冷剑。
“为何叫五月?”林慕白又问,“是你本名,还是府册名单上给予的名字?”
“我排行老五。”他一言概之,“侧妃若是没什么事,请回!”
“那你家兄弟到底几个?”林慕白想着,他这般冷冷清清的,那他这些兄弟是不是一个个都冷冷清清?
五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问了也没用,都死绝了。”一句话,毫无温度,也彻底打断了所有的对话,他似乎不太喜欢跟任何人交流,也不喜欢说话。就像是容盈的影子,不需要有感情。也不需要有温度,只要能为容盈豁出命去,便也罢了!
林慕白索然无味,话到了这儿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你的伤——”
“死不了。”五月恭敬的躬身。
林慕白点了头,转身离开,习武之人对于利器所伤都有其特殊的处理方式。所以林慕白也不是很担心,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毕竟这一刀是受了自己的连累。
进得房中,林慕白小心的关上门。回眸却见容盈坐在书案前,饶有兴致的翻着她的那些医书典籍。嫣然浅笑,林慕白上前走到他身后,“想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