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看守,被放在一张席子上的金凤尸体,“就在那里,仵作还在初验,暂时没有结果。”
林慕白笑而不语,行至尸身跟前。“是否后颈骨断裂?”
仵作一愣,莫青辞便道,“这是恭亲王府侧妃,回答便是。”
闻言,仵作慌忙行礼,而后点头,“侧妃所言极是,确实是后颈骨断裂。”
林慕白低头便看见,金凤脖颈上的勒痕,“如此可确定为他杀。”
仵作蹙眉,“侧妃似乎对验尸颇有经验。”
“我在清河县多年,这验尸也不是头一回了。”语罢,林慕白道,“烦劳仵作辛苦,将尸身仔细验一遍,我身子不便,无法亲自动手。有劳!”
仵作受宠若惊,“侧妃客气。”
尸身被放在废屋里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上,尽量少搬挪尸体。仵作教底下徒儿取了必备工具,便开始了验尸。徒儿在旁搭手,记在验尸簿中。
如意回到林慕白身后,朝着林慕白摇了摇头,她并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挣扎痕迹,也就是说。这个纪家旧宅,只能算是弃尸地点,根本不算案发第一现场。
曰:自缢身死,两眼合,唇口黑,唇开齿露。面带紫赤色,口吻两颊及胸前有涎沫,两手需握大拇指,脚尖直垂下,腿上有血荫,大小便自出。覆卧,其痕正起于喉下,止于耳边,多不至脑后发际下。
曰:绞勒喉下死者,结缔在死人项后,颈后结交,背后衣襟皱揉。
脚下无踏物,离地六尺有余。
故:非自缢身亡,确系他杀。
林慕白坐在木轮车上,“烦劳仵作大人摸一摸死者的颈部。”
仵作颔首,这不摸不要紧,一摸直接瞪大了眸子,“这——”眉头越皱越深,“这脖子除了皮肉相连,里头的骨头几乎全部拗断,下手真的太狠。”
“若不是有深仇大恨,怎么会下此狠手?”如意只觉得心里瘆的慌。
“死者不是向天鸣冤,只是颈骨已断。无法在续连,所以被人勒着脖子悬挂在石柱上时,头部的重量朝下,凶手刻意将尸身摆弄了一下,就形成了这副死状。”林慕白慢慢解释。
如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儿我都看了一遍,也细细的找了石柱周围,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也没有拖拽的痕迹。”
林慕白一笑,“你看看那绳索。”
如意闻言上前,仔细查看绳索,“绳索摩擦得很厉害。”
“只要勒着脖子,把绳索绕过石柱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