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见过不少东西,一眼就瞧出这玉簪有些年头了,而且玉质温润,显然是个好东西。
“看样子,明大人是上了心。”蔷薇笑了笑。
如意娇眉微蹙。
上了心吗?
这可怎么好?
明恒赶上五月和容哲修,五月望了他一眼,“送出去了?”
明恒佯装糊涂,“送什么?”
“还想骗谁?你母亲传下来的玉簪。”五月的眼睛太毒,虽然平素话语不多,但一戳一个准。
闻言,明恒面色微僵,“她、她——我既然那样对她,沾了她的身子,男儿大丈夫自然该负责。”
五月轻叹一声,“那是自然。”
明恒第一次觉得小心肝噗噗乱跳,顾自暗忖,约莫心如鹿撞便是这般光景。
如意想着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话说清楚,再将簪子还回去。当然,前提是得好好保存这支簪子,否则到时候拿什么还?打量着,真的拿自己去抵吗?
轻叹一声,这明恒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低眉望着掌心的伤痕。还好伤口不深,很快就会愈合。抬头望着明恒远去的背影,如意有些想不通,这明恒怎么突然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容盈推着林慕白往前走,二人走得很慢,渐渐的与众人拉开了距离。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他道,“刚刚!”
她挽唇浅笑,“也不去歇着,来找我做什么?”
“想你!”他惯来毫不避讳。
她面颊微红,若开尽春日的桃花,柔美而娇艳,“也不怕失了身份。”
他不以为然,“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尚且遮遮掩掩,又有什么趣儿?”继而长长吐出一口气,温软低语,“容夫人,你可想我?”
林慕白垂眸一笑,没有吭声。
俄而他又问,“不想?”
她的声音很低,“想!”
他轻叹一声,“想得很轻,浑然不如我想你来得多。看样子爷不够努力,否则你怎会只想我一点点?”
林慕白的脸当下红得更厉害了一些,“胡言乱语。”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暧昧浅语,“嗯——爷早就说过,爷惯来用做的,所以胡言乱语这四个字不适合。你该说,胡作非为才是。”
她脖子一缩,下意识的咬唇,面色泛红的别过头去不理他。
真当是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