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抱紧她,竟教她溜了。
她宁可坐在地上靠在冰凉的车壁处,也不愿与他有任何的接触。
“你就是在记恨我,记恨我跟你姐姐,是吗?”他冷了眸,半蹲下身子看她,“婉儿——”他伸手想要去牵她。
苏婉的身子缩了缩,眼底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她不愿他碰触自己,一点都不愿意。
深吸一口气,容景甫尽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口吻极力的压抑着,就怕惊了她,“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计较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婉儿,我带你回去,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他缓缓靠近,突然扣住了苏婉的手。
苏婉拼命的挣扎,可又不敢喊出声来,她拼命告诫自己,她是哑巴!她是哑巴!一旦喊出声来,容景甫就不会再这样手下留情,他会为了灭口,而杀了她与玉弦。
可论气力,她哪里是容景甫的对手,竟直接被容景甫摁在了车上,压在了身下,压根动弹不得。
苏婉慌了,也急了。
可容景甫却迷离了,就好像压抑了太久的东西,从心里迸发出来,再也顾不得什么。他不管不顾的吻上她的唇,掠夺着属于她的空气,“你是我的!这辈子休想离开!”
她拼命的反抗,有泪从眼角不断滑落。拳头不断的落在容景甫身上,可都不管用。他拼命掠夺着属于她的美好,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敲骨吸髓。
她所有的挣扎,在他这里只能激起更强烈的**。
男人的劣根性,征服的本性。
苏婉发了狠,突然一头撞向车壁。玉弦听出了不对劲,也顾不得勒马缰,直接撩开了帘子,“主子,发生什么——”
乍见容景甫正压着自家主子,欲行不轨之事,苏婉的衣衫已被撕裂。
当看到容景甫强制分开苏婉的腿,几欲——
那一瞬,玉弦瞪大了眸子。
若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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