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京城上空那绚烂的烟花,顷刻间绽放如莲时,林慕白含笑望着拜堂行礼的明恒和如意。
娇俏的人儿红盖头,如意的郎君盈盈笑。
有时候功名利禄富贵荣华,都不及握住你的手,来得更踏实更温暖。
扭头望着回眸看着自己的容盈,林慕白淡淡一笑。
新人被送入洞房,旧人在华庭叙旧。
“你不去拜堂成亲,跑这儿做什么?”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容盈揉着眉心,“怕容夫人也跟别人拜堂成亲,彼时赔了夫人又折兵,爷便亏大发了。”
林慕白嗤鼻,“你当我是谁?能随随便便就与旁人成亲吗?”这话一出口,她突然想起了夜凌云,俄而扭头望着他。
他顾自装傻,话是她自己说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心头暗骂一声:狐狸,却也奈何不了他。
四下无人,院子里的烟花还在绚烂绽放,他干脆起身,抱了她去院子里坐在假山上头赏烟花。火树银花,大多数女子都甚爱这样的璀璨。
“你让五月替你?”她问。
他应了一声,抱紧了怀里的她,“难不成这种事还得爷亲自出马?”
“那洞房呢?”她问。
容盈斜了她一眼,“就当便宜他了。”
林慕白笑出声来,“五月不会碰她。”
“既然知道,还问那么多?”他宠溺的吻上她的朱唇,“容夫人,我们一人一次,是不是扯平了?”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嗔怨的低骂一句,“小气。”
他掐起她精致的下颚,“不是爷小气,只是每每想起总会心疼。为何以前有那么多的时光,却不把心里话都说给你听呢?明明可以解释清楚的,非要等到最后无可挽回,才知道悔之晚矣。馥儿,以后都别再离开我。”
“除了死亡,没有人能分开你我。”她抱紧了他,“景睿,有你真好。”
容盈点了头,“你终于感悟了!”
她一记软拳落在他身上,“怎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他问,“对着容夫人还需要谦虚吗?爷所有的谦虚都用在这儿了——”他抚上她的小腹,“这不就是爷的不耻下问,虚心求教的结果?”
“好端端一句话,到了你嘴里总能变出一道道歪理,也不知跟谁学的。”她撇撇嘴。
他挑着那双极是好看的凤眸看她,“可不是你教的吗?当年的白馥,不就是这般待我的?当年那个动不动撩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