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肚子,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能呱呱坠地。
到时候。她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主子,真的不管苏大人了”秋玲担虑。
苏离将手中的书信点燃,随手丢尽盆中,“不是我不管,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皇后娘娘不插手此事,齐王不愿多管闲事。你让我怎么办难不成要我把自己也搭上这事都怪父亲自己不好,好好的御史中丞不当,非要去做作奸犯科。”
“若是把这些事儿处理得干净一些倒也罢了,偏偏还处理不好,落人话柄。这会都成了别人手里的刀,刀刀见血。我总不能拿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去给苏家挡刀”
当了一辈子的棋子,有时候也该让他们常常,弃子是什么滋味。
垂下头,苏离眸色微红。“如今除了这个孩子,我什么都没了。”
王妃之位另属他人,容盈的心亦是心属他人。容景甫也换了心肠,再不是昔年那个,对她死心塌地的男人。那个能为她代嫁的婉儿,如今也只剩长埋地下。
她还能握住什么呢
这个孩子是容景甫唯一的孩子,只要是个男孩,那么她就能翻身。是男孩一定要是男孩
“那头都准备好了吗”苏离问。
秋玲颔首,“早就备下了,主子放心就是。”
苏离眸色凛冽,“如此最好。”
“苏家如今乱了套。”秋玲轻叹一声,“大人怕是要急的团团转了。”
“随他去吧”苏离淡然安坐,“这段时间,不许任何人来扰了我的平静。”
“那宝仪阁的事。”秋玲蹙眉,“听说当时林慕白去了宝仪阁。然后里头闹腾了一阵,后来就没声音了。如今宝仪阁安静得很,主子,您说是不是把人给弄死了”
苏离抿一口水,“按理说林慕白没那么蠢,而且这世上从来都只有假的弄死真的,很少有真的去弄死假的。这是生存法则,所以除非这假冒的,已经没有了价值。”
秋玲似懂非懂的点了头,“那宝仪阁”
“我如今自身难保,还管得他们”苏离放下手中杯盏。
秋玲慌忙闭嘴,“是”能把这个孩子平安无事的生下来,就已经是极限了。
事到如今,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命来的重要。
就好比此刻站在今夕跟前的鹤道人,一身的仙风道骨,可眼睛里透出的凛冽与锐利,却让人心里发寒。拂尘轻甩,鹤道人敛眸含笑,将一枝莲花摆在了案上,“好看吗”
今夕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