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曦舀了一勺汤，抿唇喝下，才笑着说，“好久不见，还没跟你说的，谢谢你啊。”
“托你的福。”张萌眨眨眼。
林朗当时说的处罚就是这个，林乔曦被降为林朗的个人助理，而张萌终于一跃而上，代替了她的位置。
林乔曦没再接话，张萌却兴致很高。
“对了，乔曦，你大学是C大毕业的？”
林乔曦点点头，不懂她这么问的理由。
“我前段时间遇见了一个高中同学，和她无意中聊起来，才发现她也认识你呢，是你在C大的学姐，不知道你还记得她吗？”
“哪个学姐？”
“我想想啊，就是你毕业那年，不是肚子痛，晕在树边么？就是那个学姐带你去医院的。”张萌笑了笑，“有印象吗？”
“印象，不是很深了……”林乔曦抓着餐盘的边沿，指节都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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