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孤单太久再遇到光明的时候，总会有些无所适从，所以他现在的性格才和以前完全翻转了一样。
就像是鸡蛋，那层坚硬的外壳他自己剥掉了，只剩下幼嫩的蛋白暴露在外，很简单，却也更容易受伤。
“昕昕，听老师说，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都有爸爸，他是一定不会抛弃你的。”林乔曦半蹲下来，和陆昕平视。
“那……老师呢。”
“老师……”林乔曦只是微微地笑了笑，没往下说。
老师总有老师的生活，是不可能和你和陆鸣悦一起的。
这样的话，林乔曦不忍说，也不知道是不忍说给孩子听，还是执迷不悟的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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