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悦洗碗的动作一停，“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有这么这么像老师啊。”陆昕说着，动作夸张的划了个大大的圆圈，“但是岁叔叔他们又说我像老爸，老师和老爸的话，我想要老师的长相和老爸的身高！这样就是最完美的人了。”
“我长得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
“额……很帅的。”
“那为什么想像她不想像我？”
“我喜欢老师呀！”
“喜欢一个人，就要变成一个人的样子。”
“你哪里学的这些话。”陆鸣悦觉得被这小家伙闹得脑仁疼，把他赶了出去。
“是我幼稚园的老师教的！”
“看你的动画片！”
“哦……”
洗完碗，男人用热水把手洗干净，坐到孩子身边。
动画片他看不懂，花花绿绿的画面却能逗得陆昕咯咯地笑。
边看，陆昕边窝进他怀里，在广告的时候，他忽然仰起小脑袋瓜，“老师会不会是我妈妈呀？”
陆鸣悦眸色深了些，没答话。
“老爸，你回答我。”
“谁跟你说了什么？”
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岁月，知道这二人母子关系的，除了他就只有岁月了。
“我自己猜的。”陆昕扬了扬眉毛，“蓝阿姨一点都不像我妈妈，我和她也不像，但是！我和老师小时候就好像哦。”
这话，越听他的心就越是跳得重些。
把陆昕推到一旁的沙发上，他兀自起身走到阳台点烟。
“老爸，你很奇怪诶……”
他把烟头掐灭到烟灰缸里，转身，冷着脸，“以后不许再提你和她像。”
“为什么不许提……”
“我的话你不听？”
就是在以前，陆鸣悦也没对孩子凶过，这下声音大了些，陆昕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
……
林乔曦两人出了饭馆，今天是圣诞节，虽然不到晚上，到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你打算去哪儿？”
“回家休息，我今天请假了的。”秦悠悠拢了拢围巾，忽然觉得有人在看她，忙望过去，却又只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不远处。
“你还打算去那里工作么？”
秦悠悠点头，有些凄凉。
林乔曦欲言又止，看着她的表情也不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