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眸子,就如同当年一样,深邃且灿如星辰。
可和以前的又不一样。
当年他看伊顿中学的自己时,眼神里没有这样的感情和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你月经结束了吧。”他抵住她的肩窝,虽然没说下去,但语气带上了商量和询问。
他边说,边在她身体上流连。
所到之处,无一不掀起惊然的灼烫。
“嗯。”她埋在他怀里,轻轻的应了一声。
这个嗯,一语双关,得了她的允许,他更是不再压抑。
那时候他深深记得,发现球球总是会在他走的那条路上,其实他后来家里搬家了,但又怕连起码的偶遇都不会再有,便每天重复走回自己原来的家,再从原来的家回到搬去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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