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带着他踏入夜市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时候的他，心中就有着这样的梦想，带球球把他平时经常去的那些地方都玩个遍。
那次的烟火大会，他手里撮着票很久很久，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只能看着她被司机接回了家。
然后一个人在看烟花的地方，郁闷的坐了很久。
走的时候还顺手把娃娃都夹走了。
他夹娃娃的时候，身边好几对同龄的少男少女，亲密开心的模样，一看就是早恋的情侣。
心中羡慕，但嘴上什么都没说。
娃娃在他眼里好像变成了发泄对象，一个接一个的夹。
身边的女孩和男朋友闹，“你看人家多厉害！”
“厉害就厉害嘛，你跟他去呗。”
男孩子吃醋的时候也是很凶的，那女孩赶紧哄了他几句，两人才相依离开。
抱着一大堆娃娃，夜空里还铺满了烟火的余温，他忽然想，要是球球在身边，这些娃娃她抱着，不知道会喜欢吗？
林乔曦拖着重重的娃娃，走远了回身，发现男人没跟上来，“好重，我抱不动了！”
“来了。”他收起回忆，把她手里的娃娃军团都抱在身上。
无论球球喜不喜欢，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乔曦这么开心，就是他所有喜悦的源头。
“我也拿点儿吧。”
“轻得跟羽毛似的，不重。”
“不是……”她脸微微的红，从他怀里拿了几个娃娃，然后挽着他的胳膊，“不然挽不到你的手。”
“你今天……开心吗？”
他侧头，就能看到她的侧颜被淡淡的路灯光线照得柔和十分。
把视线重新望向前方，他笑，“很开心。”
“可是约会是这样的么？”林乔曦歪着头，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吃饭逛街玩小玩意。
她疑问的看着他，陆鸣悦回看一眼，耸耸肩，笑意从唇角漾开，“我也不知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约会……”她踢着石子走路，眼睛忽闪忽闪的，“你以前和她们的约会，肯定比今天要开心是不是？”
“谁？”
虽然娃娃对他来说是真的很轻，但是这么多抱在怀里，把他高大的身形都给遮了一半去，声音也闷了不少。
“就是，就是你的那些前女友……们。”
娃娃一下掉在地下，林乔曦心疼的蹲下来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