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捏了捏眉心,忽然把手伸进她晚礼服的后链,果然,习惯还是和以前一样,房卡就放在那里。
“1302。”
他兀自念出来,大掌在伸进去的时候毫无遮掩的触碰到她的肌肤,时鸢整个身子都经不住的一抖。
她的反应特别真实,林朗本来没那个念头,都被她这动作整得一愣。
“你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什么?”她眼神迷离的望他,自己都没发现,那眼神落在他身上,整个人都痴痴的。
比以前马蚤这样的字眼,他到底没再说出口,这样的话可以当作调情,但他和她现在的状况,他这样说,只是为了羞辱。
可刚刚她那个眼神,真的和以前太像了。
本来一直拒人千里之外,有一次她忽然消失,大概是习惯,又或许是基本的关心,他居然去找她了。
找到她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春日,而是一个寒冬。
她全身都在发抖,话都说不清楚,他叫了她几声,再抬头的她,就是现在这个眼神。
痴痴的,不舍,委屈,涵盖了太多太多东西。
大概是喝醉了,她胆子比平时要大。
“林朗。”
他没回答,只挑挑眉。
她又接着说,“你以后可以不那么凶我么,人心都是肉长的……”
至少,不要像那些男人一样,把她当成物品,货物。
“你也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低下头,一不小心又触到他的底线了。
“对不起。”
他动了动唇,难听的话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说不出口了。
电梯的空间并不大,但他一直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
时鸢看着他的背影,当年他还是个青涩少年,如今已经变成如斯成熟的男人。
说出来的话,却还幼稚得跟小孩一样。
相爱的人,总是喜欢互相伤害,她原以为全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那天把他捡回家,他声声念着的,分明是她的小名。
时鸢已经很醉了,看他的背影也开始摇晃模糊,心里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像毒药一样疯狂滋长着。
……
“你在哪间?”
电梯抵达了楼层,一直垂头跟在他后面的时鸢,忽然出声。
“1301。”
他其实已经很热了,那种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再清楚不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