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
“对了，我妈最近是不是好多了？”林乔曦没注意他的情绪变化，只高兴的问。
“没错，孙阿姨的情况现在很乐观，恢复的速度特别好，她的精神状况就像是完全剔出了所有不愉快的记忆，在自己编造的这个世界里安全的生活一样。”
“那这样会不会不好？”
“好，也不好。”蓝哲合上病历本，望向病房里正在睡着午觉的孙玲，“如果能一辈子这样不变的话，就是好的。”
“一旦……孙阿姨再次受到刺激，那就会是万劫不复。”
林乔曦心里一惊，“那怎么办呢？”
“一直住在医院不是办法的。”
她点头，这个她也知道。
孙玲现在的身体还不错，一直住在医院，她难免觉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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