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你能告诉我。”
对他的声音，她还是立马有了回应，抬眸望向他的时候，眼中那抹清澈让他有了片刻的停顿。
可在想到所听到，看到的那些事情时，心中那抹疼惜在片刻幻化为更深的不甘。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嗯？”他俯身而下，额头抵住她的，几乎是气音般的问她，“为什么？”
“我和林朗，你真的觉得他比我好？”
被他深深搂着的她，像是一日之间被抽干了力气。
林乔曦眨巴着眼，透过他的肩上一些的空间，能看到窗外的月色。
在他以为她依旧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缓缓开口，“那你能告诉我吗？”
“什么？”
“我哪样对你了？”
她反问的语气透着无力，更深的是，无奈。
“像这样。”凝视了她片刻，他忽而举起手，像是手中有把刀子一样，然后猛地击向他心脏的位置。
明明只是做了个假动作，他手中都是一片虚无，林乔曦却清晰的感觉到了被刺中心脏的疼痛。
不知道怎么了，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梦境。
那个连环梦境。
可梦里和此时是翻转过来的，梦中是她被残忍的刺中，而‘凶手’就是他。
“乔曦，我不想这样对你。”
他指的是禁锢住她的自由。
“我还有很多行程，你和岁侑说了吗？”
“他已经帮你打点好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这个问题放在平时稀松平常，可在此情此景，却像是火药一样瞬间点燃了他。
“你想去林朗身边？”
“我去他身边干什么……”
林乔曦是真的觉得无奈，“你能听我解释吗？”
“不用解释。”
只是稍稍想起岁侑转达的画面，他就完全无法忍受。
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和林朗相关的话，他是真的怕他会因此失控。
无论他们会变成什么样，他宁死也不愿的事情就是伤害她。
而这简单的四个字，轻而易举的打断了她唯一的念头。
想好好和他说说她的怀疑，他却根本不听，沉浸在不知道谁给他编织的噩梦中，连她的话也听不见。
或者说……
林乔曦想起昨晚回来的时候，岁侑在车上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