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始终紧绷着,眼睛却总是往墙上的欧式挂钟上瞟,身体也时不时的往大门的方向正对着。
摆在一旁的手机虽然始终安静,他却还总把目光落在金属外壳上。
在处理完正事以后,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
“打个电话回家吧。”
韩之遇闲适的靠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眸子随意的睨了他一眼,“看你心不在焉的,十分想回家。”
被瞬间戳中心事的陆鸣悦动了动唇,语气十分平静,“我没有。”
“没有?”韩之遇侧头一笑,简直像是寒冬腊月的温暖春风,“你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我要回家看我老婆。”
“怎么了?对她动粗了?”
“……”
那个,也不算动粗。
但是回想起来,他就坐立难安,脑子里总是她那一双失神的眸子。
韩之遇虽然在情场上经验甚少,但他是上天眷顾的人,任何领域只要他想,就能是王者。
所以在陆鸣悦眉头稍稍簇起的时候,他已经察觉那欲言又止的‘动粗’究竟是动了什么。
“男人不能对女人太过暴力。”
“你的一次任性,对对方造成的伤害,或许是你往后花费多久心思都没法弥补的。”
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顿,陆鸣悦侧目看他一眼,“我觉得在这个方面,你比我更没有发言权。”
他指的,是秦悠悠。
“是不是和她关系好的人都挺记仇?”
韩之遇摊手,“鸣悦,我比你有分寸。”
“……”
一个真正囚禁了人一个月的男人,跟他说比他有分寸。
陆鸣悦怎么都没法认同,但对方毕竟是韩之遇,再是关系愈来愈好,有些话也是说不得的。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韩之遇的一双眼睛,就像是雷达射线一样,只需看你一眼,就能把你的心思看穿,甚至还能掰开仔细的分析。
“你们大概都觉得,我在拆散鸳鸯。”
陆鸣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聪明的没多言。
“你们有这种想法我很理解。”韩之遇双手交握,一副不高不低的姿态,像是和朋友寒暄一般,说话的语气却是居高临下的笃定,“但是你们都错了。”
“她自始至终,只爱我。”
在陆鸣悦还没回答的时候,他又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落地窗后俯瞰着脚下。
这是不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