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和睡梦中的场景交汇,孩子的梦境竟是和现实发生的相差无几。
一个人生了许久的闷气,看到林乔曦果然不在别墅里,更是委屈又着急。
可是在看到臭老爸出现的时候,对他又怎么都生气不起来。
尤其是窝在他怀里的时候,是真的很舒服,很温暖。
陆昕年纪小,只觉得自己是‘叛变’。
其实只是他发现不了,自己心底里觉得爸爸是不会真的欺负妈妈的。
直到深夜,陆鸣悦才从陆昕的睡房里出来。
小家伙一整晚都吵着要妈妈,平时明明乖巧得不得了,今天却偏生因为那真实虚幻的梦境,知道了什么似的,一直在闹他。
边安抚孩子,边压下心里那股愈来愈强烈的恐惧感。
哪怕是在父母锒铛入狱,哪怕是他在庭上面对的一审判决死刑,哪怕……是他自己一个人站在天台之上,都没有现在的心慌恐惧要来得深。
只能说,她在他心里,早就扎根得太深了。
只是伸手轻轻一拔,她会疼,而他则是痛不欲生。
如果一切真的是误会,那么他对乔曦的伤害真的无法估计。
只是想着她那无神的双眸,他就心痛难当。
儿童卧房的门轻轻关上,门外南伯已经等候多时。
“我去接她回来。”
“您还是等一晚上再去吧。”
“为什么?”
“夫人……可能需要好好休息。”
陆鸣悦知道,不单单是主楼里的佣人们,连一直跟了他这么些年的南伯,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乔曦对他们来说,是很喜欢的女主人,包括昕昕在内,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欺负她,在对她发泄心底的情绪。
可恨的是,这么几天来他对她做的一切,让他无从辩驳。
“先生,您还要去吗?”
南伯快步跟着追他,只是年老体迈,终归跟不上他健步如飞的步伐。
“至少,我去看看她。”
如果一切都是误会,他一刻都不想拖延,无论用什么办法,无论她想怎样,只要能让她消气就好。
冬日的寒凉在出了主楼以后,就汹涌而上。
他脸颊和鼻尖快速的被冻得通红,却好像丝毫感受不到身体的寒冷。
按响了小洋楼的门铃,里面许久才有响动。
和平时不一样,没有佣人出来,也不是大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