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连根部都是枯败的痕迹。
那株晚菊死了。
就在昨晚,他送孙玲回家之前,联系了蓝哲的医疗队。
把他的‘孩子’接回家。
在第一眼看到这个瓶子的时候,他连抬手从医生手里接过的力气都没有。
呼吸粗重,眼眶里布满了血丝。
他的哀伤沉痛太过浓烈,身旁无论是跟了他许久的岁月,还是那些见惯了生死的医生,都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语。
直到孙玲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他才找回了些许力气。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孙玲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眸闪烁。
在鼓起勇气接过瓶子的时候,他心脏甚至停止了片刻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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