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才是败者。
只不过感情的世界里,要计较得失胜败的话,那就不叫真心相爱。
所以他也从没后悔过。
很快穿好裤子,精瘦有力的上身在月色下,简直跟一场预谋已久的勾-引一样。
毛衣刚套上头,他忽然被一双胳膊从背后搂住。
她的脸颊贴在他背脊上,靠着心脏最近的位置。
“干嘛?”
林朗没好气的开口,就着毛衣套了一半的姿势,上不上下不下。
举起双手的这个模样,简直就跟投降似的。
还是被人罩住麻袋,等待审判的那种死刑。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还发浪!”
“只对你发浪。”
“……”
怎么会有人用这么清纯的声音,面不改色的说着这样勾人的话?
林朗想把毛衣脱掉,把她按在床上好好的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心?
知不知道,心痛的时候是真的会折磨得人生不如死?
心情太过复杂糟糕,导致他一时半会居然脱不下毛衣来,卡着一半,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闷。
“该死!”
他低咒了一声,却被她抱得更紧。
“林朗,我肚子好不舒服……”
他沉默着不吭声,显然心里还在生闷气。
时鸢眼眶有些微微泛湿。
帮他把毛衣脱下,柔软的小手也跟着放到一边,不再碰他。
已经完全适应夜视的时鸢,只看到林朗在终于得到解放后,回头怒视的神情。
要开玩笑的是她,结果在他的反应出来以后,觉得有些伤心的也是她。
时鸢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矫情。
说起来,还是之前没皮没脸追着他跑的时候要好一些。
至少不会让她如此患得患失。
林朗走了。
毛衣随意的搭在肩头,漂亮的人鱼线一路往下,裤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说不出来的性感。
时鸢把自己环住,一直忍着的眼泪,不知道怎么了又落了下来。
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很讨厌。
头枕着自己的手,林朗家里的床十分舒服。
时鸢却觉得坐如针毡。
其实林朗的反应才是正确的吧,换做是她知道他有了孩子,还不一定是自己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