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被吓到了。
秦悠悠来不及害怕,脑子飞速运转着,要怎么让那个男人消气,却忽然听得电话那头轻轻的安慰声传来,接着,就是她也同样很久没听到过的声音,“你怎么跟我老婆说话的?”
“当初我儿子的账还没跟你算清又来威胁我老婆了是吗?”
“……”
他一耳听出是陆鸣悦的声音,不是真的被他抓住了痛脚,而是对于这个难得的朋友,他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只是对比自己和陆鸣悦的感情经历,实在是太多让他羡慕的点了。
“她先诋毁我,接着又想带走我的女人,换做是你,会好言好语?”
那边朗声一笑,“她开玩笑的。”
他也跟着一笑,“我也是。”
互相给了台阶下,那就点到为止。
“你们的第二个孩子要出生了吧?出生我是赶不上了,等百日宴我会带份礼物来。”
他又变回了那个优雅绅士的模样,连语气都亲切和煦。
秦悠悠早把电话挂了,扔到虞刚身上,好在虞刚眼疾手快的接住,才让手机免遭遇难。
看她脸都在发白,虞刚不忍心,出声安慰,“您放心,陆夫人打电话过来是得了总统先生允许的,他是知道的,不会把无端的罪名加在您身上。”
“他加的无妄之罪还少吗?”
她竟是冷笑了出来,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后来才知道,是乔曦太想她了,和陆鸣悦撒娇了好多次,才终于要到这栋别墅的电话。
只是这一个电话打来,是解了她对于外界的‘相思之苦’,却还是给她带来了一份更痛的惩罚。
秦悠悠缩在角落里,再没有之前试探男人底线的张扬模样。
其实从被他第二次带来身边,她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和他对着怼,而后见好就收。
他一切的纵容,是从他受伤过后开始的。
秦悠悠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何从那次之后对她就温和了许多。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自己不能人道,也绝不会放过她,定是要她用口,用手,用一切能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办法,给自己带来快乐。
可从他那次受伤至今,她连他的果体都只看过几次,还是他强硬的拖她去浴室里非要洗什么‘鸳鸯浴’。
本来以为他终于要露出恶魔的獠牙,却不想,还真的只是一起洗澡。
她就像个勤劳的搓澡工,把他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