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韩总统这样的举动,大家心里都有了些计量。
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有点前科,韩总统断不会只听片面之词就发了这样大的火气。
尤其是在他们依秦悠悠所说,说出了她的名字以后,韩总统气得差点直接晕过去。
嘴里边打边骂,“从不知道我会教出你这样的东西!当初你自己走了,玩够了回来,我就不该再继续把大任交给你!”
秦悠悠听着他们复述,心里没有波动。
那些伤都是韩之遇该受的,怎么打都换不了他的罪孽!
听李队他们说,打得很是严重,肉眼看不出来,但是内伤那是四处都有。
韩总统不是什么慈善角色,他能坐稳A国的最高位,当然有他的本事。
要怎么让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外表还看不出来,有的是办法。
所以,在韩之遇被秘密押送进来的时候,秦悠悠正被女警察送到门口,余光瞥见了他的样子。
面上还是白净,没有一处伤口,神色间也是淡漠。
正是清晨的时候,他被人前后驾着,也没有一丝慌乱。
似是觉得有些不耐,他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挣脱,抚了抚衣服的褶皱,虽然听不到他说什么,但看口型大概能知晓。
他说,“我自己会走。”
秦悠悠紧紧抓着挎包,抿唇一直看着他。
他站在那样湛蓝的天空下,竟是如挺拔的青松一样笔直,没有丝毫被戳穿恶事的心虚。
相反,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他直直的看了过来。
秦悠悠当然觉得紧张,身边的女警暗示性的拉住了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害怕。
其实她没把自己和韩之遇的关系仔细说出来,只是模糊的说起,小时候两人认识过一段时间。
但她说的模糊,该懂的大家都懂,是以,女警察在他踱步走来的时候,满脸戒备。
其实还是有些虚的,毕竟押着这位总统长子的几名刑警都是有名的,他居然能不费什么劲就挣脱了桎梏,可见力气多大。
但光天化日之下,又在警局门口,哪怕他要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影响。
秦悠悠身子有些颤抖。
他们之间明明还隔着一个女警,她却依旧感受到了那股极强的压迫力。
穿过了女警,直直地逼入她的脊背。
无措的低眸,又下意识的抬眼,就看到他的视线还落在她身上。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