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在闹钟响起来之前,秦悠悠便睁开了眼。
把闹钟的开关提前关上,她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到窗沿。
嗤拉一声,窗帘拉开,外面的阳光争相恐后的倾斜而入。
窗外的大片花草的淡淡花香揉杂着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她懒洋洋的趴在窗沿,卷翘的睫毛上下扇动了两下,又闭上了。
不过三分钟,她的回笼觉就结束了。
在以前,她就是个很自律的人,不会发生明明早起,却一个回笼觉又睡到了晚上这种荒唐事。
洗漱完毕后,佣人一脸恭敬笑容的帮她拿来了衣服。
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一如既往的名贵。
而且品味都很好,即使谁都不说,她也知道一定是出自韩之遇的意思。
有时候觉得他真的很奇怪,明明第一次重逢的时候那么沉郁,那么阴寒,眸底暗暗散发的光点,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存在。
和他多对视一秒,就觉得仿佛要被生吞活剥。
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态度?
明明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不择手段便可信手拈来。
他要真的想让她不好过,有一万种方法。
不怪秦悠悠到现在还在深深的误会中,换做是谁被韩之遇那种阴寒压抑的气氛笼罩过。
都会以为他很恨自己。
第二次来总统府,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光景。
逐渐放松了警惕,和自己想象中的日子也完全不一样。
如果撇去他们的交易,撇去她所挂念所抱歉的那些。
他们两人的相处,真的很像彼此感情很深,又相处很久的恋人。
这个念头刚入了她的脑海,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的让她一下从办公桌上弹起来。
周围的同事惯例周一繁多工作的‘火葬场’,完全没人注意到她。
秦悠悠把垂下来的秀发拂到肩后,开始专心工作。
其实这就是她所一直抵抗的原因吧。
她和他各自的牵绊太多,责任也太多,可却没有一个是相交的。
其实爸爸当年说的也没错,虽然不知道久久和爸爸长谈了一夜的内容。
可爸爸单独找她谈了心,没多说什么,秦父秦母不是什么思想特别守旧的人。
相反,他们很是开放,不然不会在之后她和蓝哲一起的时候,对蓝哲那么亲切友好。
秦悠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