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行俭这么说,苏烈当即表示这就是他所想的。
裴行俭一听接着又说道:“苏帅,但末将还有一个疑问。”
“裴将军且说。”
“苏帅,虽然我军身处洺河上游,但魏军不可能不知情,我们如何瞒过魏军筑坝蓄水呢?如果筑坝的位置太远就淹不到广年县,如果筑坝的位置太近也很容易暴露我们的目的。”
苏烈听到裴行俭的话后也是陷入了沉思,因为这一点他还没思考过。
裴行俭见苏烈开始沉思,他顿时静候起来。
其余二将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苏烈说道:“裴将军,你所提的问题确实是水淹之计的重点,但这个问题其实也很好解决,只要我军分散魏军注意即可。”
裴行俭听后很快便明白过来。
“除此之外,大家还有何建议?”
这时,吕蒙开口了:“苏帅,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吕将军请说。”
“苏帅,这洺河虽然可以用来作水淹之计,但我们并不知道这洺河涨水的季节,就算我们突然筑坝,恐怕也很难蓄水成功。”
听到这话,苏烈一下就被问倒了,因为吕蒙的问题甚至比裴行俭的还要重要。
待苏烈缓了缓,他反问起了吕蒙。
“吕蒙将军,既然你能提出这个问题,那便说明你对河水这一方面的知识有所了解,不知你可有什么建议?”
吕蒙见苏烈反问,他当即回道:“苏帅,末将以为水淹之计恐怕有些不切实际,这北方的河流因为气候的问题冬季都会结冰,其水流很难达到蓄水的战略目标,末将以为我们仍然可以利用洺水,但不能用水淹之计。”
苏烈沉思许久当即示意吕蒙继续说下去。
吕蒙得令立马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