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唉,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
冥阳说道:“没有关系,话长长说,话短短说,我有的是时间。”
于是,村长便点起一支旱烟,拉着冥阳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碾子上,娓娓道来。
原来,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是刘顺义老爷子,直言李老爷子的命苦。说着说着眼角泛起了泪花。老爷子生在了战『乱』年代,家里父母兄弟全都死于战火动『乱』,而他则一路要饭流浪,最终一路流浪到这姚家村,他被一个好心的地主收了做长工,凭借着自己的吃苦耐劳,刘顺义愣是在姚家村扎了根。到了四十岁那年,省吃俭用的老刘盖起了两间瓦房,也开始张罗起了自己的婚事。同年经人介绍,他娶了邻村的杨寡『妇』。第二年,媳『妇』便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眼看着这日子一天天滋润起来。不想儿子三岁那年,妻子生了场大病,熬了半年便撒手人寰。自此刘顺义便和儿子相依为命,自己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他拉扯大,也未再娶一晃过了二十年,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也是吃苦肯干,家里也有了些盈余。
到儿子二十五岁那年,老刘托人帮她儿子相了个媳『妇』,第二年便生了儿子,那年月,村里的年轻人都一窝蜂地进城打工,老刘的儿子自然也加入了进城大军。
大家伙自然认为这怪事多半和他有关系。村里怕这事传出去影响不好,而小赵是大城市来的大学生,见识广,调查这间房子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头上。
到孙子一断『奶』,儿媳『妇』也进了城,孙子自然就交给了爷爷来带。但是噩耗随即传来,自己的儿子在城里由于机械『操』作失误,死在了机床台上。儿媳『妇』拿了抚恤金,便也没了音信。
本来儿子在外打工,已成为全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如今儿子一死,生活一下子变得拮据起来,更何况还有一个刚断『奶』的孙子要养,老刘好几次想一死了之。但是看到炕上嗷嗷待哺的孙子,他不得不再次扛起了沉重的担子,决心要把孙子抚养成人,因为他是孙子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老刘再次拿起了锄头,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田间劳作,而孙子也在他的照料下,一天天的长大。厄运,并没有停下它的脚步。平时下地的时候,他都会将孙子带在身边,然后找一处树荫,让孙子自己在那玩耍,孩子还小并不会走远。他会在间隙去树荫下看看孙子,但是这一天,他去树荫下看孙子的时候,发现孙子并不在那边。他找遍了田间角落,并没有找到孙子的身影。很快,全村的人发动了起来,大家伙找遍了村子的角角落落。甚至大河小河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