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也不知自己掐了多久,直接的戴上那个流浪汉一点点地脸色变青,眼珠子上翻,慢慢地不动了。
二舅姥爷说,他那是还没放手,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掐死这人这一件事了,直到同伴叫了自己好多声,他才反应了过来,顿时觉得自己的双臂都累得僵硬了。
两个人见又杀了人,哪里还敢所谓两人三足,即是两个人,将一根绳子同时绑住其中一人的左腿,和另一人的右腿,然后两人同时迈腿走路,各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想想容易,实际操作起来挺难,两个人要协调操作,二舅姥爷说,那时他的脑子里完全是空白的,接连发生的事情好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第二天,二舅姥爷一滩没敢出屋,以为随时都会有景查上门来抓自己,就这么提心吊胆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慢慢地,天又黑了下来,二舅姥爷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停留,匆匆忙忙地跑出了破庙,二舅姥爷说,他跑得时候,还忍不住地回头朝破庙里看了一眼,只见那个流浪汉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二舅姥爷可以肯定那人是死得透透的了,可奇怪的是,为什么他的脸确实朝着自己,两只眼镜也像是向自己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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