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弄她弄得舒服的时候,他突然抽身,她会追着他要。
但这完全是没有感情的行为,商晚晚大概都忘记了数月前,她还在床上哭求他慢点儿,又对他情不自禁地绽放。
在情到浓时,商晚晚会不断的在他耳边诉说着有多爱他,求他不要离开她。
她只要一点点爱。
想到这里霍东铭就觉得体内燥热,对商晚晚更是欲罢不能。
然而,现在无论他弄她弄得多激烈,她也只会将脑袋埋在被子或者枕头里发出她觉得羞耻的哼叫。
她甚至不愿意正视自己对霍东铭的反应,以前这种事在她看来是幸福和充满憧憬的。
她是享受的,什么时候她不再有这种感觉了。
商晚晚拚命地想挣脱他,他却越将她困在身下无法动弹。
他用牙齿咬掉了她的肩带,让她的美丽在自己眼里展现得一览无余。
商晚晚知道是逃不掉了,干脆放弃挣扎。
霍东铭如果只当她是发泄的工具,那她为什么又不可以?
两人相互爱慕着,又拒绝着对方进入自己的心里。
就这样相互折磨着。
“以前我同样不愿意忍,是你不肯放我走。”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命的咬向他的肩膀,霍东铭依旧不动,商晚晚挣扎得太过剧烈,以至于墙壁上的挂画直接朝她砸了下来。
霍东铭眼疾手快地将她拉过来,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只能用身体替她挡。
巨大的画框砸在了霍东铭的背上又掉下了床,发出巨响吓呆了商晚晚。
他的背被尖锐的画框划破了,血流不止。
“你流血了。”
商晚晚吓破了胆,赶紧去帮他找药。
霍东铭伸手将她扯入怀里咧嘴笑:“这么点伤死不了,你欠我的还没给。”
他一边流血一边将她按在身子底下弄,商晚晚脸露惊恐,紧张又彷徨,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洁白的床单被他后背滴落的血染红了,受不了痛疼,霍东铭还是以最快速度结束了这场男欢女爱,商晚晚看他趴在床上,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赶紧打电话给了家庭医生。
“霍东铭,你不要命了?”
商晚晚翻箱倒柜的找云南白药给他止血,可是伤口过大,根本没有作用。
她穿好衣服,打电话给安澜。
这个时候人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