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过这么好的料子。父亲觉得是我不识好歹还是我的眼睛不好使?”
这不是在说侯爷眼瞎吗?香草不由得替祝灵兰捏了一把汗。如今的郡主实在是太敢说了!
祝侯爷一个男人,本也不关注这些细节。听着祝灵兰这么说,这才开始打量祝灵悦的这一身衣衫。
“这衣衫……”祝灵悦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料子是毓王送来的。灵悦当时就觉得这料子好,怕僭越了。可是毓王却说这料子也是普通,以后便是再华贵的料子,灵悦也穿得。”吴氏在旁边帮腔,话音之中还带着得意。
祝侯爷一记目光赏了过去,吴氏立马改口,道:“侯爷,昨夜灵悦抄了一夜的书。今日便要入宫将罚抄的东西交给贵妃娘娘。穿这身衣裳也是为了不丢了侯府的颜面。”
祝侯爷听着这话才觉得顺气了些。他只觉得祝灵兰不争气:“你妹妹心底里想着的就是侯府,你作为本侯嫡女,没有一点容人的雅量,倒是学会了那些攀比。还不给你妹妹陪个不是?”
“她不过是妾氏生出来的庶女,本郡主给她赔罪岂不是坏了规矩?”祝灵兰是一句都不肯相让。
祝灵兰这话像是点了吴氏的死穴一般。她眼泪顿时流了出来,道:“原本是妾氏不配,倒是连累灵悦也被人瞧不起,这都是我们母女的命!”
“姊妹之间本应相互扶持。吴氏虽然不是正室,但是也是你的庶母!”祝侯爷觉得祝灵兰太过嚣张了!
“自从吴氏入府,我母亲昭容公主便一病不起。爹爹若喜欢宠着她,女儿不敢妄言。但是她买通女儿身边的婢女给女儿下药,让人在宫中用木棍打晕女儿,妄图让梁翰折辱女儿。这样的庶母,若不是女儿在乎侯府荣誉,定会禀明了京兆府,送她入牢狱才是!”
吴氏听着这话,倒退了两步,捂着胸口痛惜道:“郡主怎肯这般诬蔑人?”
“污蔑?昨日奴婢也已经招供了。你是要去药房里寻了卖药的人来对峙吗?”祝灵兰气势逼人。
“侯爷,我没有!”吴氏眼泪汪汪!
“昨日你不是说……”祝侯爷想起来昨日在宫里,祝灵兰只说自己在后花园。
“那是为了清誉,也为了侯府的颜面,女儿才寻了一个理由。否则整个京城的贵眷此刻就在看我们侯府的笑话!”祝灵兰说这话,眼中冒火,
她将自己的衣领子扯开了一些,将肩膀上的伤亮给了祝侯爷,道:“若不是呼延将军救了女儿,只怕女儿早已经被梁翰那个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