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有些诧异。
“嗯,所以你不必担心。”说着话将一杯茶递给了他。
这黑衣男子端着茶一饮而尽,道:“今日这茶的腥味怎么比往常要浓一些?”
“给你多放了一味药。”柳梓涵说道。柳梓涵对安王的病格外的用心。这个药可是他请人专门从苗疆带来的。
黑衣男子显然对他是及其信任的。他没有再多问,转而提起了今日来山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养在谷里的几个女人可曾有孕?”
“你身子还需要再养养。”柳梓涵觉得自己怀里的这个人心里存了别人,眉头稍微皱了一些。
“之前你时候调养半年便可,如今都已经要是多个月了。”
“你就这么在乎子嗣?”柳梓涵的话音中带着淡淡的不悦。
黑衣男子见柳梓涵眉头皱起,抚平了他的眉心,道:“我本就是要个后代,这基业创了总要传下去。无论是你的种还是我的种,总是要留下去。”
柳梓涵听着这话,懒懒地说了一句:“女人,是最麻烦的动物。”
“若是没有子嗣,只怕那帮老古董定然会反对我称帝。”这个黑衣男子不是别人,便是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安王。
母妃去世之后,安王是母妃身边的婢女在找看着他,能在捧高踩低的宫里活下来,也是皇后对后宫的约束严格,没人敢害他。但是他身子本来就弱,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所以从小,安王就明白,要想要活得好,就是掌握权力。
到了读书的年纪,他最是用功,却还要表现出来自己平平庸庸的样子。但是只要皇上在,他就不漏声色的表现,引起皇上的注意。
终于在十岁的时候封了郡王,并且皇上给他安排了一个位份不算高的养母,愉妃。
愉妃母家没权势,且又是个温顺的性子,对安王来说只能是聊胜无,至少宫里安插眼线更加方便了些。也就是这一年,他生了一场大病,太医无用,病情越来越重。愉妃情急之下求了皇上亲自出宫照顾,得知了百花谷谷主医术高明,带着昏迷的齐安盛来到了百花谷。
也就是在这里,认识了老谷主唯一的弟子:柳梓涵。
“那就杀了他们!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人事情做不来,倒是挺能挑事。”柳梓涵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齐安盛回道:“杀光了所有人,谁来做事?”
“不杀,留着麻烦。”柳梓涵做事干脆,和他行医的风格一般无二。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直接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