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怎么能不操心?夫子教他学习,他的德行,他的发展,都是父母要考虑的问题。哎呀!王爷,总之这事情之后再说。王爷有事情就去先忙。”祝灵兰此刻就在怀念计划生育政策。她不仅仅怕生孩子的疼,也怕夜辰晚上拉着她造小人。他精力旺盛起来,自己第二天起床一定是被车轮碾压过的酸痛。
“那本王先走了,晚上回来陪你。”
“王爷慢走。晚上如果忙的话,也可以晚点回来。”
夜辰几乎是被祝灵兰推着出门的。
从后宫出来的那一刻,夜辰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直接朝着西南角的刑部走去。
在刑部的大牢门口,夜辰吩咐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无影守在了门口,夜辰迈步进了牢房。
牢房的甬道墙壁上挂着油灯。油灯昏黄的灯光照着狭窄的甬道通向的牢房的深处。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潮湿的空气之中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夜辰顺着甬道走到了尽头的一间牢房。
这牢房的整个牢笼都是铸铁的,在外面还有两个专职的人看守坐着的位置。
乌兰巴托在牢房里似乎也没什么不适应。他靠在了墙上,嘴角叼着一根野草,正在闭目养神。听着外面有脚步声进来,他眼皮略微抬了一下:“来了。”
“见本王有什么事?”夜辰坐在了牢头的凳子上。
这凳子就是牢头平时坐着的凳子。说白了就是一个石头墩子,面前的桌子也就是一个石板的桌子。但是他坐在那里就是只带着气场,坐出来了龙椅的感觉。
“进了这里,出去的时候也都是抬着出去的吧?”
夜辰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你不用装作不在意。你今日肯来,说明你知道她的身份。”
乌兰巴托没有点名,但是夜辰明白他指的是谁。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想要看看乌兰巴托还能亮出来什么底牌。
“呸!”乌兰巴托把嘴上咬着的那根草吐了出来,他起身走到了栅栏前。隔着牢房的铁栅栏和夜辰面对面。他的眸子乌黑深邃,让人看不出来他心里想着什么。
“能够找到羊肠去做肉线缝合,减少拆线的繁琐。通过血型相融来判断血型。她会剖宫产,会输液。在外人看来她是神医,这些手法都惊为天人。被人信奉她为神医。你说如果人们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祝灵兰,而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