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在我心窝上戳了下,密密匝匝的痛。
我腹中一阵天旋地动,充斥了对自个儿的恨意。
“喝不下?”她讽笑一下,一把揪住我秀发,把我的脑袋拎起来,看着我的眼嘲搞道,“喝不下你当啥小姊?你觉的当个小姊,裙子一脱张开两根儿腿,钱便往你家中跑?”
她讲着径直把琉璃杯塞到我唇边,另一仅手捉了一把钱拍在我跟前的桌儿上,数全都没数,指头一划,便讲:“这般多,喝光这杯,全都是你的。”
我屈辱地瞧着她,泪珠不受抑制地往下掉,脑子中唯有一个念头——有钱真真好。
“你倘如果不喝,没问题,再去喊俩小姊过来……”
蔺梓涵抬掌要叫人,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掌腕儿,梗着颈子讲:“我喝……我喝……”
第二杯酒灌下去,腹中仿佛吞了一把碎琉璃碴,痛的我躺在地下,两手捂着胃不住打滚。
蔺梓涵站起身,手中攥着那笔钱,拳头攥的死紧。
她居高临下地瞧着我,表情缓缓冷下来,抬掌把票子冲我面上撒过来,边撒边讲:“你这般见钱眼开的贱皮子,我便不明白啦,梁安到底爱你啥?真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粉红色的百元大钞一张一张飘落下来。
我身子上发了一层冷汗,全身抖个不住,干瞪眼瞧着票子飞的满屋子全都是。
蔺梓涵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意,冲我扬眉道:“来,拣起来便是你的。”
我咬了咬碎银牙,使劲把腹中翻腾的酒水压下去,忽视掉蔺梓涵讽扎的笑意,蹲在地下一张一张把钱拣起来。
周边的人全在起哄,讲这人怎这般不要脸,这类钱亦好意思拣。
蔺梓涵特别冷淡地讲:“一个倚靠张开腿挣钱的贱皮子,你可以指望她要啥脸?”
我默默听着她们的话,泪珠一刻不住地往下掉,心中又酸又痛,却是仅可以咬碎银牙忍着。
我如今仅想好好挣钱,不想惹出那样多的麻烦。
待我把钱拣起来,几近绕着VIP包间爬了一圈儿,膝盖在地板上摩擦了非常长时间,火烫烫的痛。
钱拣完啦,我扶着墙站起来,低着头想偷摸摸溜出去。
“等一下。”蔺梓涵一张口,我的身子便禁不住绷了绷。
她抬起脚,一张红色的票子赫然躺在她脚底下。
“怎,这张不要啦?”
我垂头瞧了眼那张一百的,想了想,这全都是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