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华天桀挂断电话报了个地址,沉声道:“她要你径直过去。”
骆临身子骤然一滞,似个石雕似的站立在我身后。
华天桀双眼狭起,寒声道:“如今,放开她。”
骆临缓缓放开胳臂,冲倒退了几步,我紧忙跑到华天桀身侧,捂住颈子使劲地咳嗽了几下,喉咙中边火烫烫的痛。
忽然,华天桀抬步向前,攥起拳头照着骆临那张面孔挥下。
“嘭”的一下。
骆临径直跌倒在地,脊背狠狠撞在坚硬的墙上,声响听的我一阵牙酸。
华天桀骤然向前几步,一脚碾在他肚子上,脑门上的红筋直跳,嘶哑着声响道:“我巡查告你,下回再对幼幼动手,我保证,你这一生全都不要想再见着他们!”
骆临狠狠咳了下,缓缓抬起眼皮,冷森森的目光瞧在华天桀面上。
他突然发难,双掌抱着华天桀的脚腕儿使劲一掀,整个人“蹭”一下自地下站起来。
“那真真是抱歉,不管怎讲,我亦是你姊夫。”
“咂,那亦要我姊姊肯认你才行。”华天桀嗤笑一下,“你觉的,她肯见你,便会原谅你?”
骆临给他戳到疼处,面色当即大变,忿忿地骂了句,抬步便要下楼。
临走前,他突然顿住步伐,讥讽道:“噢,对啦,华家的安保系统,好像有点问题。”
华天桀眉角一拧,瞧的出来,恰在拼死命忍着再揍他一顿的冲动。
骆临旋过头来,一边儿步伐向倒退,一边儿非常嚣张地咆哮道:“这般轻易便可以摸进来,讲不定哪天,便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华天桀拳头攥的嘎吱响,直至骆临的身形不见在正门边,他突然发作,咆哮道:“老柏!”
“是,公子!”朱伯紧忙应了下。
自方才他便站立在楼下,仅是华天桀没命令,一直没敢上楼。
我瞧了眼,他面色发青,显然处于盛怒当中。
骆临不单摸到华家,而且躲进了客房中,光是想一想,便可以要住在这儿的人骇怕,亦难怪他生那样大的气儿。
“你咋样?吓到了罢。”华天桀走至我身侧,抬起我的下颌,指腹贴着我嗓子的名置抚摸了下。
我硬邦邦地点了下头,身子还有些徐轻微的战抖。
骆临方才动手那样狠,径直吓的我魂飞魄散,半日才回过来神。
华天桀瞧了眼房间,半日道:“今晚先住我房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