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她肯定是在搪塞我,那边儿传出一阵轻微的声响,随后讲话的人便换成了付若柏:“幼幼。”
“恩。”我绷紧的神经元终究放开,缓缓吐出一口气儿,佯装随意地问,“这几日在忙啥?”
“我可以忙啥。”他讲话的语气儿非常轻松,可每个字全都讲非常慢,仿佛气力跟不上的模样。
“用餐呀……”付若柏拽长了音调,“可是我这两日恰在修身养性,跟随着一个老师父参禅,怕是不可以陪着你去了。待我哪天有空了……”
一听便晓的,方才是怕我担忧,存心扯着喉咙跟我讲话。
我眼圈热了下,梗咽道:“那日你自车中下来,全身是血,我全都瞧着了……”
“幼幼。”他的声响骤然收紧,好像有些徐惶乱,“你没事儿罢?”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儿,我便是怕你出事儿。”
心中不禁埋怨起付先生。
付若柏身子原先便不好,应当好好待在家中才对,怎会要他碰着那样危险的事儿。
他缓缓松了口气儿,阐释道:“那不是我的血,仅是出了些徐事儿,旁人的血恰好洒到了我身子上。我没受啥伤,便是给吓到啦,这两日精神有点不太好。”
“真真的么?”我半信半疑,寻思起那时他唇角的血渍,怎瞧全都觉的可疑。
“真真的,你倘如果不信,那便过来瞧瞧罢。”
“我……”我攥了攥拳头,有点骇怕见着付先生。
他了然地笑道:“父亲今日出门会友,家中唯有我一人。”
一听他此话,我骤然松了口气儿,挂了电话往后,要何大嫂照瞧好小蛮,换了身衣裳出了门。
由于之前华天桀巡查告过我,要我不要去付家,我亦便没要司机大叔送我,免的传到他耳朵中,届时又要小题大作。
我自个儿疾步走了十几分钟才到付家正门边,付妈已然站立在门边等着。
“申小姊,你可来啦。”她一瞧着我,表情即刻激愈起来,忙不迭道,“你快上去瞧瞧罢,公子这两日特别不对劲。”
我纳焖道:“怎回事儿?”
付妈手掌在衣裳上搓了搓,纳焖道:“我亦讲不上来,便是一点了下荤菜全都不吃,以往爱吃羊肉,如今碰亦不碰。还跟我讲,往后家中尽可可以素食,不要作带肉的菜。”
付若柏坐在垫子上,手中拿着个木头作的工艺品,不晓的在捣鼓啥。
付若柏点了些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