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避孕,这类事儿全都是有肯定概率的,讲不定刚好某一日,那套子便有点问题,刚好要我们拣了个漏呢。”
幼幼面色径直黑下,胳臂一伸,便把我的耳朵捉在手掌中。
我发出一下夸张的喊音,撵忙垂头坐在真真皮沙发上,凑到她跟前,讨饶道:“老婆,有话好好讲,你倘若掐出来印子,转回脸要妈瞧着,还觉的我们在房中胡来。”
幼幼气儿的快要窜泡啦,凶巴巴地瞠了我一眼,不满道:“我瞧不是套子有问题,是你有问题,你老实讲,套子是否是你扎破的?”
我骤然给噎了下,险些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面色有些徐古怪。
幼幼虽笨,仅是已然一眼瞧穿我的掩匿,即刻倒吸一口凉气儿,气儿忿道:“这般大的事儿,你竟然亦不跟我商议一下。”
“怎商议,你一直要我戴套,我不是怕你不欲要小孩么。”我特别委曲地瞧着她,期望她可以心软点,千万别对我动手那样狠。
“你……我真真是……”她手下丝毫亦不留情,径直在我耳朵上拧了下,教训道,“你得亏意思来埋怨我,起先是哪名讲要过二人世界的?之前我讲再要一个小孩,你死活不答允,讲小孩分散我的留意力,要我把精力多多放在你身子上,结果呢,你欲要小孩啦,一下招乎全都不打,径直便把套子捅破啦,还不准我生气儿?”
“准准准。”我撵忙抱住她,下颌搭在她肩脑袋上,求绕道,“好好好,全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儿了呀。我不是瞧你过二人世界过的那样潇洒,觉的你懒的再生了么。”
“自然全都是你的错!”幼幼气儿不打一处来,把我向后一推,义正言辞道,“你套子捅破了好歹跟我讲一下,这几日我身子便不对劲,还觉的是我的错觉,没料到真真的怀孕了。”
幼幼讲着讲着,又在我腰上拧了下:“昨日晚间你还作的那样狠,那时倘若出了意外,我跟你没完。”
她这般一讲,我霎时心虚的厉害。
到底之前怀孕时,她孕吐的反应特别厉害,嗅到一点了下腥味儿便可以吐的面色大变,这回全无反应,我哪儿可以寻思到。
昨日晚间在大床上,的确有些徐激愈,刹不住车,抱着她胡来啦两回,要不是最是终瞧她累的全身发软,铁定还要摁着她来几回。
她这般一讲,我亦有些徐后怕,紧忙问:“大夫怎讲?小孩得亏么?”
“在我腹中,自然好。”幼幼指着我鼻翼,咬了咬碎银牙,半日憋出一句,“总之接